忽然,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。
江晚月把他搂进自己怀里。
她让傅星辞倚靠在自己怀中,她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傅星辞的后脑上。
“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,这不是你的错。能跟星辞一起吃海底捞,我和粥粥,沈叔叔,都很开心,这对我们来说,也是一次很特别的体验。”
傅星辞的身体颤抖的厉害,可被江晚月身上的气息笼罩着,他的呼吸起伏逐渐平静下来。
他小小的手,抓着江晚月腰间的布料,他埋头进江晚月怀里,呜咽着,却又极力阻止自己发出声音。
他真是太逊了!
江晚月抱着傅星辞,不再说话,只用自己的手掌心覆盖在傅星辞的后脑勺上,尽量给他安全感。
没过多久,警察来了,江晚月就对警察说,“这位女士想抢孩子,而且她刚才还想扇我女儿,但被我女儿制止了。”
蒋齐鸣忍不住道,“晚月,这是不有点太小题大做了。”
警察问安绮,“你和这个孩子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”
这下,安绮的声音彻底卡住了。
江晚月就问安绮,“你不是说,你是星辞的亲人吗?当着警察的面,你可以给警察看,你是星辞亲人的证据。”
安绮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她没法证明她与傅星辞之间的关系,她说出,她是傅星辞的亲人,已经犯了傅凌越的大忌。
“那你和星辞是什么关系呢?你能向警察证明,你对星辞有监护权吗?”安绮看向江晚月的目光越发冰冷。
警察就问江晚月,“你是他的什么人?”
江晚月说,“这孩子是我女儿的朋友。”
警察追问,“他的监护人呢?你能联系到他的监护人吗?”
江晚月点着头,“当然可以。”
她拿出手机,正想给傅凌越打电话,就听粥粥叫起来,“小叔公!”
江晚月转过头,见坐在轮椅上的傅凌越,被助理推进来。
如神仙一般的男人,出现在烟火气十足的火锅店里,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周围食客都瞪大了眼睛,打量着傅凌越。
沈岸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呵,“来的可真及时。”
安绮见到傅凌越,心头一喜,看来她给傅凌越发的信息,被傅凌越看到了,傅凌越赶来商场,是想把傅星辞带走的吧。
“凌越,你来啦,星辞他的情况不太好,他好像犯病了,你快把他带走吧。”
江晚月就对傅凌越说,“星辞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
傅凌越见傅星辞倚靠在江晚月怀中,他低唤了一声,“星辞。”
傅星辞不搭理他,还把脸转过头,只用自己的后脑勺对着傅凌越。
傅凌越对警察说,“我是他的监护人。”
他向警方出示了自己在的证件。
警方看了安绮一眼,问傅凌越,“这位女士,和你的孩子是什么关系?”
傅凌越对警察说,“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安绮呼吸一窒,她的肩膀轻微颤抖起来。
“那这位女士呢?”警察在指江晚月。
傅凌越的声音明显有了几分温和,“是我拜托江小姐,带我孩子来吃饭的。”
警方点了点头,就对安绮说,“以后不准在公众场合生事了。”
“我没有!”安绮下意识的反驳。
蒋齐鸣伸手来拉她,“安绮,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蒋齐鸣毕恭毕敬的在对傅凌越道歉,“傅院士,真是对不起呀。”
傅凌越没搭理他,又去唤了声,“星辞。”a
江晚月转过头,见坐在轮椅上的傅凌越,被助理推进来。
如神仙一般的男人,出现在烟火气十足的火锅店里,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周围食客都瞪大了眼睛,打量着傅凌越。
沈岸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呵,“来的可真及时。”
安绮见到傅凌越,心头一喜,看来她给傅凌越发的信息,被傅凌越看到了,傅凌越赶来商场,是想把傅星辞带走的吧。
“凌越,你来啦,星辞他的情况不太好,他好像犯病了,你快把他带走吧。”
江晚月就对傅凌越说,“星辞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
傅凌越见傅星辞倚靠在江晚月怀中,他低唤了一声,“星辞。”
傅星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