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远。”
…
主仆一通快速忙活后,沈东凌擦完汗,不但寝衣湿濡,连鬓角都刻意用水打湿。
可等了许久,本该很快就来的萧迟,却迟迟没出现。
房门敞开一条缝,五月的天,还没有完全热,护国寺在半山,位置高,风大,气温也比山下低。
沈东凌寝衣湿濡,风从门缝进去吹到她身上,冷得她直打喷嚏。
她拉高被褥,命令婆子,“你再去看看,表哥到底来了没有。”
婆子应声出去。
很快婆子就知道萧迟半路被宫婢截胡,去了姜心棠那里。
沈东凌脾气大,若知道了,定会发脾气,婆子怕自己受不住,想了想,斗胆往姜心棠那边去。
那厢,两人已经上了床,姜心棠趴在萧迟胸口,玩着萧迟的衣襟,不让他走。
夜里不会有闲杂人往这边来,萧迟依着她,靠着床屏闭目,抓住她乱动的手,“夜深,明日还要还愿,乖点,赶紧睡。”
姜心棠不愿意,怕她一睡,萧迟就去陪沈东凌。
萧迟另只大掌在她背上,往下滑,拍她臀,“我若想去陪她看她,你怎样撒娇装病都无用。”
姜心棠坐起身,“那为何只让我睡,你不睡?”
“下人还会来向我禀事。”萧迟话落,外头就有侍卫禀报,说沈东凌的婆子求见。
恰好一阵山风拂来,何嬷嬷和宫婢退出去时,从外关了门,门没落闩,被山风吹开。
婆子没能靠近姜心棠的禅房,但能远远地,从吹开的门缝里看到禅房中床上的二人。
萧迟见门开了,坐起身。
姜心棠以为他要走,身子一挪,坐到萧迟腿上去,不让他走。
外头守夜的宫奴眼疾手快,赶紧将门关上。
婆子只看到了一眼,侍卫迟迟没等到禅房里王爷出声,回身让婆子离开。
婆子知道是请不来北定王了,只得回去如实告知沈东凌。
沈东凌气得差点掀桌,换了衣衫,戴上面纱,就要自己去找萧迟。
还没出门,萧迟的手下却领着主持方丈和两位高僧来了。
“王爷说,郡主梦魇,有可能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住,让高僧来看看。”手下在外头说。
沈东凌哪敢让高僧看,万一如白日般看出些什么来,传到萧迟耳中,就完了。
她顿时老实了,给婆子使了个眼色,回到床上躺着。
婆子出去,告诉主持方丈说郡主已经睡下,让他们回去。
主持方丈尽责尽职询问沈东凌的梦魇情况和方才做了什么噩梦。
婆子不敢说,最后只得含糊地告诉主持方丈,“郡主其实…其实没做什么噩梦…”
“没做什么噩梦,怎么半夜去找王爷?”萧迟的手下有些不高兴了,“王爷子时正才睡下,如此一闹,王爷都不用睡了!”
婆子脸色难看。
她被主持方丈问得招架不住,才说郡主没做什么噩梦。
可这人这话一出,成了郡主半夜假装做噩梦,要北定王来陪。
主持方丈和两名高僧显然也是这么理解的,因为婆子看到了他们微微蹙眉。
可尽管如此,主持方丈还是没有离去。
是北定王请他们过来的,到底要如何,他们得请示一下北定王。
于是萧迟的手下,把这里的情况去告诉了萧迟。
很快萧迟让手下带回了话,说既然郡主没有做噩梦,让主持方丈和高僧回去。s
外头守夜的宫奴眼疾手快,赶紧将门关上。
婆子只看到了一眼,侍卫迟迟没等到禅房里王爷出声,回身让婆子离开。
婆子知道是请不来北定王了,只得回去如实告知沈东凌。
沈东凌气得差点掀桌,换了衣衫,戴上面纱,就要自己去找萧迟。
还没出门,萧迟的手下却领着主持方丈和两位高僧来了。
“王爷说,郡主梦魇,有可能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住,让高僧来看看。”手下在外头说。
沈东凌哪敢让高僧看,万一如白日般看出些什么来,传到萧迟耳中,就完了。
她顿时老实了,给婆子使了个眼色,回到床上躺着。
婆子出去,告诉主持方丈说郡主已经睡下,让他们回去。
主持方丈尽责尽职询问沈东凌的梦魇情况和方才做了什么噩梦。
婆子不